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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強隊伍建設提高整體素質
2005年5月16日
——僑務能力解析
/北京華文學院副教授石漢榮
中國共產黨十六屆四中全會，做出了加強黨的執(zhí)政能力建設的重大決定。《決定》明確指出：“執(zhí)政能力建設是黨執(zhí)政后的一項根本建設”�！凹訌婞h的執(zhí)政能力建設，是時代的要求、人民的要求�！痹诖舜伪３止伯a黨員先進性教育中，加強黨的執(zhí)政能力建設也是重要的學習內容之一。
中國共產黨是執(zhí)政黨，能力從黨的角度說是黨的執(zhí)政能力；從國家的角度說是政府的行政能力；從我們僑務部門的角度說就是具體行政的僑務能力。僑務能力是國家行政能力的實際體現，也是黨的執(zhí)政能力的具體落實。僑務能力作為黨的執(zhí)政能力和國家行政能力的具體化，其概念應該作為僑務學的一個新的、重要的范疇被正式地提出來，并應對其內涵進行系統(tǒng)的理論研究。在最近召開的全國僑務工作會議上，陳玉杰主任專門就提高僑務干部隊伍的素質和能力的問題提出了要求，指出：“加強隊伍建設，提高整體素質，是開創(chuàng)僑務工作新局面的關鍵所在�！�
本文試圖就此課題談談個人的看法。
所謂僑務能力，是指“為僑服務”和“為國服務”的水平和本領，即僑務人的個體或群體在“兩個服務”的僑務實踐中所表現出來的能量和力度。僑務能力至少表現為以下五個方面：
一、僑務理論思維和創(chuàng)新的能力
這是最高層次的僑務能力。此項能力要求僑務理論工作者，僑務決策者和執(zhí)行者，均應具有較高的理論素養(yǎng)，即理論的理解能力和創(chuàng)新能力——能夠把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具體化為中國僑務理論；能夠把中國僑務的歷史經驗現實化為當前僑務工作的寶貴財富；能夠吸取僑務思想史中的精華，并將其提煉概括為現實僑務工作的指導思想；能夠運用僑務理論總結僑務實踐、分析僑務案例，從而揭示僑務的本質和規(guī)律。
此次全國僑務工作會議，將加強僑務理論建設提到了重要議程，并指出了“三貼近”、“三注重”、“三重點”的僑務理論研究的具體要求，即：堅持貼近海內外僑情、貼近僑務工作對象、貼近僑務工作實際，注重把握新趨勢、新特點、新動向，組織好涉及僑務工作全局性、戰(zhàn)略性和前瞻性的重點課題的調查研究，不斷總結僑務工作規(guī)律，積極提出對策建議，更好地指導僑務工作的開展。在歷屆全國僑務工作會議上，把僑務理論建設作為一項重要任務提出來，這次會議還是第一次。加強僑務理論建設，應該成為僑務能力建設的首要任務。
二、僑務政策法規(guī)的制定、把握和執(zhí)行的能力
政策性強是僑務工作的重要特點。因此，僑務工作者的政策水平，是衡量僑務能力的重要指標。
僑務政策水平首先是制定僑務政策法規(guī)的水平。具體表現為調查研究的能力、協(xié)商兼顧的能力和科學表述的能力。調查研究的能力，就是了解情況要下得去、尋訪對象要涉面廣、調查內容要鋪得開、關鍵環(huán)節(jié)要抓得準、研究問題要探得深。協(xié)商兼顧的能力，就是在制定僑務政策法規(guī)時與政府其他行政部門協(xié)商立法和制定政策的能力，以及與其它相關政策法規(guī)統(tǒng)籌兼顧的能力�？茖W表述的能力，就是在制定僑務政策法規(guī)的具體行文時，要做到全面、嚴謹、明確、具體，既要堅持僑務政策法規(guī)的統(tǒng)一性和嚴肅性，又要注重各國各地僑情的差異性和具體條款的可操作性，在政策法規(guī)條款的行文表述上，要盡可能地預留出僑務工作者能夠按照各國各地區(qū)的情況靈活處置的空間。
其次是理解和把握僑務政策法規(guī)的水平，具體表現為正確地理解僑務政策法規(guī)的能力，和在僑務實踐的具體操作過程中，原則性和靈活性相結合地把握其內容的能力。僑務政策水平的高低，更多地是表現在正確地理解和把握僑務政策法規(guī)的能力上。僑務政策法規(guī)要依靠廣大僑務干部的實際工作才能得到貫徹執(zhí)行，而貫徹執(zhí)行的前提條件就是正確地理解僑務政策法規(guī)條款的科學內涵和外延，并在僑務實踐中能夠靈活地把握和應用。
第三是執(zhí)行僑務政策法規(guī)的水平，具體表現為高效運作的能力、靈活處置的能力、百折不撓的能力、落到實處的能力和總結提高的能力。高效運作的能力，是指僑務工作在單位時間里，能夠盡可能多快好省地運用僑務政策法規(guī)，解決“為僑服務”和“為國服務”中的各種實際問題的水平。靈活處置的能力，是指在執(zhí)行僑務政策法規(guī)時，在不違背總原則的前提下，適時地、靈活地、恰當地處理僑務具體事務的水平。百折不撓的能力，是指按照僑務政策法規(guī)的各項規(guī)定，能夠矢志不渝地主動去辦、熱情去辦、頑強去辦、周到去辦的意志品質水平。落到實處的能力，是指在執(zhí)行政策法規(guī)時的目標管理水平，即貫徹執(zhí)行僑務政策法規(guī)的結果，必須落腳在實實在在的具體成果上�？偨Y提高的能力，是指在貫徹執(zhí)行僑務政策法規(guī)取得了階段性成果之后的反思、反省的水平，也就是在僑務實踐中能夠學到更多東西的能力。
三、僑務機構的科學設置、相互協(xié)調、有效運作的能力
中國的僑務機構具有獨特性和多樣性的特點。中國僑務在國家級的政府機構中是獨立設置的部門，這在世界上是首屈一指的。這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一個重要特點，也是中國政治體制的一個獨特優(yōu)勢。
中國的僑務機構體制還具有多樣性的特點。在中央的層面上，就有五種類型的僑務機構，即所謂“五僑”：人大僑委、政協(xié)港澳臺僑委、國務院僑辦、中國僑聯、致公黨。在地方的層面上，各級僑務部門的存在又表現為多種形式。在橫向行政關系上，有僑辦獨立設置的、有與外辦合屬辦公的、有與僑聯合屬辦公的、有與臺辦合屬辦公的……。在縱向隸屬關系上，僑務部門有隸屬于統(tǒng)戰(zhàn)部門的、有隸屬于民政部門的、有隸屬于人事部門的、有隸屬于辦公廳（室）的、有隸屬于政協(xié)的……。僑務機構存在的這種多樣性特點，表現了僑務工作可以從不同的角度來從事，也可以用不同的思路來運作。這有利于調動各方面的積極性，也有助于采取各種方式和手段來做僑務工作。但這種多樣性的特點又對僑務機構的科學設置、相互協(xié)調、有效運作的能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僑務機構科學設置的能力，就是根據不同僑情、地區(qū)特點、任務多少、發(fā)展走向等方面的科學論證，確定僑務部門單列、合屬、隸屬的行政方式，以及僑務機構內部各職能部門的結構與分工的合理性。僑務機構相互協(xié)調的能力，就是僑務機構各部門之間以及僑務部門與政府其他行政部門之間協(xié)調工作、聯合行政的方法和手段。僑務機構有效運作的能力，就是僑務機構經常溝通、和諧發(fā)展、成效顯著、反映良好的工作狀態(tài)。比如建立各級的“五僑”聯席會議制度，政府各相關部門對僑務問題的行政議事制度等。
四、僑務干部的科學選拔、合理調配、有效培訓、正確使用的能力
政治路線確定之后，干部就是決定因素。領導干部的能力主要表現在兩個方面，“一是出主意，二是用干部”。如何對僑務干部進行選拔、調配、培訓和使用，是僑務能力的重要方面。
僑務干部的科學選拔，是指要把好僑務干部的進口關。僑務干部不是隨便的一個人就可以干的，僑務工作每個具體崗位都有特定的素質和能力的要求。僑務干部除了要具備較高的政治思想素質、相應的學歷、經歷（僑的背景、實際管理工作的經驗等），以及相關的知識和技能外，還需要具備一些特定的能力。
一是對外交往的能力——包括語言（各國語言和各地方言）能力、公關（禮儀和交友）能力、相處（謙遜坦誠和平等待人）能力。
二是從容處世的能力——包括應對各種復雜局面的能力和適應各種不同環(huán)境的能力。由于世界各國和國內各地的僑情差別很大，僑務工作環(huán)境也會有很大的不同。僑務干部在做工作時，必須適應世界各國不盡相同的僑情差別，以及國內各省各地不同的僑情差別。僑情的差別性對僑務干部的能力要求是不一樣的。僑務干部在國內外僑務工作中，還會遇到各種意想不到的復雜局面，比如：國外僑胞的權益和國內公民在國外的權益受到損害的突發(fā)事件；外國政府或社會由于各種原因出現的反華排華情況；國內華商或歸僑僑眷權益受損害的情況；國內僑務信訪工作中遇到的疑難問題等等，都需要僑務干部具有從容面對和靈活處置的能力。
三是具體操作的能力——包括計劃安排的能力和協(xié)調辦事的能力，等等。
一名合格的僑務干部最終當然不是靠選出來的，而要靠專業(yè)培訓和僑務實踐來造就。但選拔僑務干部是基礎性的環(huán)節(jié)，這是第一關。必須選擇那些具有僑務工作潛質的人加入僑務干部隊伍，才能確保僑務干部隊伍的整體素質和能力保持在一個較高的水平。對于相應的基本素質（思想、知識和能力）的檢驗，僑務系統(tǒng)各人力資源管理部門應該設計出專門的、科學的測試手段和方法，并進行正確地測試后才能確認。
僑務干部的合理調配，是指僑務干部隊伍應具有合理的結構和功能，并能得到有效的發(fā)揮，從而產生僑務整體能力大于僑務個體能力之和的效果。單個的僑務人不可能具有全能的僑務素質和能力。就拿語言來說，你的語言能力再強，也不可能把海外華僑華人分居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qū)的語言全都掌握，也不可能把中國各地的方言都能精通。既沒有這個可能，也沒有這個必要。僑務能力的形成，很重要的是通過對僑務干部的合理調配，建構整體的僑務素質，從而形成合理的結構與功能而發(fā)生的能量和力度。因此，善于選拔、及時調整、合理配備各類僑務人才、各路僑務好手，并充分調動他們的積極性和創(chuàng)造性，盡可能地發(fā)掘出每個人的特長和潛能才是最重要的。這能產生1加1大于2的僑務整體合力。
比如：根據本地區(qū)的僑情，應該組建一支什么樣的僑務干部隊伍，省、地、市、縣各級僑務干部隊伍的人員數量、知識和能力的結構狀況等，都應該是不一樣的。應該從最大限度地發(fā)揮僑務整體能力的角度去整合僑務個體能力，從而創(chuàng)造出本地區(qū)、本部門僑務能力的最佳狀態(tài)。再如：在做北美地區(qū)、東南亞地區(qū)、歐洲地區(qū)僑務工作時，根據不同國家和地區(qū)的僑情特點，僑務干部的常設隊伍或臨組隊伍的結構狀況也應該有所區(qū)別。應該把最能適應特定國家和地區(qū)僑情特點和僑務工作要求的僑務干部整合在一起，并協(xié)調他們之間的關系，從而產生最佳的僑務工作效果。僑務干部隊伍的選拔、配備、協(xié)調、整合的情況，對于僑務能力的形成和發(fā)揮起著非常重要的作用。
僑務干部的有效培訓，是指針對僑務對象的特點，根據僑務理論、政策、法規(guī)、工作等方面的要求，按照特定的教學內容和教學方法，對僑務工作者進行的、能夠產生“兩個服務”實際效果的教育和訓練。僑務個體能力雖然不等于僑務整體能力，但是僑務整體能力的基礎卻在于僑務個體能力。僑務干部培訓既是加強僑務個體能力的有效手段，也是提高整合僑務整體能力的必要途徑。僑務干部培訓是在一般知識和能力培訓基礎上的一種專業(yè)知識和能力的培訓，主要是傳授僑務專業(yè)方面的知識和技能。不論是初任、轉任、升任的僑務干部，他們缺少的都是僑務專業(yè)方面的知識和能力。僑務干部必須通過專業(yè)培訓，才能獲得僑務知識，提高僑務能力，勝任僑務崗位，擔當僑務工作。
僑務干部的正確使用，是指使用僑務干部要著眼于在實踐中提高和健全僑務能力。在僑務實踐中，僑務能力主要表現在四個方面：
一是為國服務的能力。僑務工作作為黨和國家整體工作部署的一個重要方面，必須緊緊圍繞國家發(fā)展的戰(zhàn)略大局開展工作。這個大局，就是發(fā)揮僑務優(yōu)勢，為全面建設小康社會服務、為實現黨的三大歷史任務服務。這是全體僑務干部在僑務實踐中必須牢固樹立的政治觀念。僑務干部為大局服務的能力主要體現在：全面學習領會中央的大政方針，深入了解我國改革發(fā)展穩(wěn)定的進展情況和實際需要，緊密圍繞國家對外開放的方針政策和中央外事工作、對臺工作的總體部署，議國事、抓大事，著眼于國家發(fā)展的總體戰(zhàn)略講實話、出實招、辦實事、務實效，充分發(fā)揮僑務工作的優(yōu)勢和作用，努力提高理解中央意圖的水平，認真琢磨如何更好地貫徹中央意圖，不斷增強主動開展各方面僑務工作（國外、國內、文宣、經科等）的本領。
二是為僑服務的能力。主要體現在：深入學習新中國成立以來黨和國家三代領導人的僑務思想，認真學習中央有關僑務工作的方針原則和政策法規(guī)，廣泛學習政治、經濟、科技、文化、歷史、法律等相關領域的基本知識。更多地了解國內情況和外部世界，努力拓寬知識面，盡可能地做一名“通才”。各國語言、各地方言、各種禮儀都要懂一點，為人處世之道都應會一點，什么事情都能知道一些，以適應結交僑友、為僑服務的需要。在僑務實踐中要善于總結新鮮經驗，不斷增強環(huán)境適應能力、局面應對能力、工作規(guī)劃能力、具體辦事能力等這些為僑服務的本領。
三是依法行政的能力。主要體現在：各級僑務干部要下功夫學習《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和《中華人民共和國行政許可法》，學習《中華人民共和國歸僑僑眷權益保護法》及其《實施辦法》，學習其它涉僑法律、法規(guī)，不斷增強法制意識，善于運用法律法規(guī)來處理涉僑事務。適應形勢的發(fā)展和海內外僑情的變化，加強僑務立法工作的前瞻性研究，適時調整、制定和完善僑務法規(guī)和政策。切實履行法律、法規(guī)賦予各級僑務部門的職能，積極探索和創(chuàng)新工作機制，會同有關部門加強執(zhí)法的監(jiān)督檢查，切實維護海外僑胞和歸僑僑眷的合法權益。
四是統(tǒng)籌協(xié)調的能力。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海外僑胞的優(yōu)勢和作用日益受到各個方面的重視。許多地方和部門都在積極拓展與海外僑胞的聯系，都很重視發(fā)揮海外僑胞的作用。這為僑務部門廣泛運用社會力量開展僑務工作提供了良好的條件，但同時也對僑務部門統(tǒng)籌協(xié)調僑務資源的能力提出了很高的要求。各級僑務部門應在認真調研的基礎上，積極慎重地提出工作建議，做好同級黨委和政府在僑務工作方面的參謀和助手，主動向有關部門宣傳中央關于僑務工作的方針政策，加強溝通，增進理解，積極支持和幫助有關部門根據各自的職責和優(yōu)勢開展僑務工作。加大僑務工作的投入，為開展僑務工作提供必要的保障。外事、僑務合署辦公的部門，要特別加強僑務工作與外交工作的協(xié)調配合，科學整合兩種資源，做到優(yōu)勢互補、相互支持、相互促進，推進僑務與外事工作的共同發(fā)展。
五、“兩個服務”之間的協(xié)調發(fā)展能力
各級僑務部門都具有雙重身份的工作定位，既要代表華僑華人和歸僑僑眷的利益，又要體現國家和民族的利益。僑務工作“兩個服務”的基本任務要求僑務工作者，在實際的僑務工作中必須全面地把握“為僑服務”和“為國服務”兩者之間的辯證關系，既要保護華僑華人和歸僑僑眷的利益，又要維護國家和民族的利益。僑務工作既是“以人為本”的為僑服務，又是“以國為重”的為國家大局服務，是“以人為本”和“以國為重”的統(tǒng)一。
國家民族的利益和國內外僑胞的利益，在根本上應該是一致的。因為只有國家強大了、民族振興了，才能建構起海外華僑華人的堅強后盾，國家也才能有實力來保護華僑華人和歸僑僑眷的利益。反之也是一樣，華僑華人和歸僑僑眷的利益得到了有效的保護，他們才能更好地生存和發(fā)展，也才能有實力為中華民族的振興和中國的現代化建設貢獻力量。
在根本利益一致的前提下，在某些具體問題上，國家民族的整體利益和國內外僑胞的具體利益又會存在矛盾。僑務部門的任務就是，在保護華僑華人和歸僑僑眷利益的同時又不能損害國家民族的整體利益；在維護國家民族利益的同時也不能傷害華僑華人和歸僑僑眷的具體利益。中國僑務雙重身份的角色定位，決定了他必須通過“兩個服務”來處理好各種具體矛盾，從而創(chuàng)造出能夠取得雙贏或多贏的最佳結果。這是僑務能力最集中的體現。
在僑務工作的具體實踐中，“兩個服務”辯證統(tǒng)一的關系，必須體現在處理僑務工作的具體事務上。比如，某僑商到某地區(qū)來投資，需要當地僑務部門從中協(xié)調，具體從事此項工作的僑務工作者，就必須向有關企業(yè)和有關華商的雙方都真實地介紹情況和給予幫助，不能為了維護本地區(qū)或某企業(yè)的利益而不向華商講明實情，也不能為了使某華商能得到更多的利益而有意向當地政府或企業(yè)隱瞞真像。任何的不真實，都會產生信息的不對稱而損害某一方的利益。僑務工作在類似這樣的具體操作中，就實際地存在著正確把握“為僑服務”和“為國服務”兩者的平衡關系問題。
在僑務工作的具體實踐中，“兩個服務”辯證統(tǒng)一的關系，還應該體現在對僑務工作的總結和宣傳上。比如，在引進僑資的問題上，不能只宣傳報道僑務部門引進了多少僑資，給地方的經濟建設做出了多大的貢獻這一個方面；還應該實事求是地宣傳報道，僑資的引進給有關僑商帶來了多少合法利益、對他們事業(yè)的進步和在海外的生存發(fā)展起到了哪些積極作用，以及對所在國的發(fā)展有哪些積極的影響的另一個方面。應該實事求是地總結和宣傳這兩個方面的內情況。否則就會產生一些不必要的誤解。只講僑資對地方經濟的貢獻，容易引起海外華僑華人及所在國政府對中國僑務的誤解，把僑務工作片面地看成是掏海外華僑華人腰包的工作；只講僑資企業(yè)在中國獲得的利益，也容易引起地方政府和民眾對僑務工作的誤解，把僑務工作片面地看成是犧牲地方利益的工作。成功的僑務工作應該是國家民族利益和華僑華人利益的雙贏。那種以犧牲華僑華人利益為代價來換取地方經濟發(fā)展的僑務工作，不能算做是成功的僑務工作（捐贈項目除外）。同樣，以犧牲地方利益來換取某個或某些華商能獲取更多利益的僑務工作（優(yōu)惠政策除外），也不是成功的僑務工作。成功的僑務工作一定是通過“兩個服務”而達到的雙贏或多贏。
類似的情況非常多，各級僑務部門和僑務工作者的思想水平和工作能力，在很大程度上就具體體現在正確處理“兩個服務”之間的關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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